宴云生拿起托盘里的窥阴器,在许梵眼前晃了晃,然后蘸取了一些润滑剂,涂抹在冰冷的金属器械上,接着缓缓插入许梵紧闭的后穴。冰冷的金属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如同电流一般,瞬间传遍全身。
许梵瞳孔骤缩,恐惧和羞耻让他全身止不住地颤抖。他能感觉到窥阴器撑开肠肉,缓慢地摩挲着每一寸敏感的褶皱,酸胀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排泄。
宴云生又拿起一把镊子,在许梵的小穴里夹出记号笔,冷冽金属的镊子触碰在敏感的穴口,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,宴云生玩味地看着他细微的反应,嘴里赞叹道:“骚母狗的小穴真漂亮······”
他随手将窥阴器和笔丢在托盘里,金属碰撞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
许梵惊恐地看着宴云生解开皮带,粗暴地拉下拉链,一根滚烫的紫红色阴茎弹跳出来。
宴云生握住自己充血的阴茎,粗长的阴茎带着浓重的男性荷尔蒙气息,在许梵股缝间缓缓摩挲,将马眼上晶莹的黏液涂抹在他的穴口。
许梵眼角的泪水滑落,在鬓边洇出一片湿痕。鼻尖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同性体味,胃里一阵翻江倒海,却被口中的异物堵住了,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:“呜······呜呜·······”
宴云生却像是很享受般,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许梵的后颈,粗重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廓,然后抓住他纤细的腰肢,猛地挺身,巨大的尺寸撑开狭窄的甬道,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眼前一黑,险些昏厥过去。
粗大的阴茎在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,每一次抽送都像是要把许梵撕裂。
幸好宴云生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,精准地找到最敏感的前列腺,一下又一下地顶弄。
灼热的快感很快席卷而来,将许梵拖入情欲的深渊。他胯间的玉柱不知不觉间昂首挺立,不断淌出淫靡的液体,将坠未坠。
宴云生不断抽插,爽得两眼泛红,眼眶滚落热泪,从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喘息。
他抬手擦了擦眼泪,看到许梵濒临释放的模样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带着几分宠溺的责备:“骚母狗是解决主人欲望的淫器。主人都还没射,骚母狗怎么能先射······”
他说着从托盘里取来一枚阴茎针,将圆顿的顶端滚过许梵马眼里的淫液,缓缓插入许梵的马眼中。
“呜······”
许梵全身剧烈颤抖,紧闭的双眼流下屈辱的泪水。一道类似哭泣的气音从喉头间滚出。
他想要蹬直双腿,却被束缚在检查床上动弹不得,只能无助地蜷缩着脚趾。体内的甬道也不自觉痉挛着,想要挤出入侵的异物。
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,啧了一声,低喝道:“骚母狗夹得太紧,快把主人夹射了!放松!快放松!主人还想再操你一会儿。”
许梵腹诽,最好将你这根罪恶的源泉挤断了才好!
许梵咬紧下唇,屈辱感如潮水般涌来,只能故意更加用力地收紧了甬道,无声地反抗着。
宴云生差点被夹射,皱着眉头后退一步,将阴茎从许梵小穴里抽了出来。
“呵······骚母狗长本事了呢······”他语气慵懒,却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。
突然的空虚感如潮水般将许梵淹没,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。
宴云生眼中闪过一丝惩罚的快意,又夹杂着浓烈的欲望,他一把抓住许梵的玉柱,上下套弄,另一只手则捏着细长的阴茎针,模拟着性交的频率,往嫣红的马眼里抽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