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真是,舔沈律之舔到没边儿了。
耷拉着的,受伤的右手,看着可怜极了。
“你这胳膊……骨头真是摔碎的?”虞星原想了一下那个画面,“怎么会有这种摔法。”
头一夜回去,第二天来的时候就已经装上了钢板,褪下袖子,还能看见缝合线,摔得狠。
唐言蹊倒是不怎么在意,随口回应道:“太瘦了吧。”
虞星原没否认,只是伸手轻轻掐了掐他没伤到的胳膊肉:确实瘦,只是该长肉的地方都没落下。
屁股肉乎乎的,胸口也是,还有——
眼波流转,望到对方微微敞开的衣领,以及里面若隐若现的,红痕。
虞星原的嗓音不大不小,道:“你身上的这些痕迹……是哪儿来的?”
第一次看到,是跟唐言蹊头回上床那里,他没经验,只红着眼抓着对方纤细的腰蛮横冲撞,操得唐言蹊全身泛粉一直喊疼。那时候气血上头,没注意对方身上本就存在的痕迹,只是埋头苦干。扣着对方柔软的乳包一下又一下凿进最里面,最终射进套子里。
气喘吁吁到半夜。第二天一早,迷糊睁眼才发现。
虞星原还以为是自己下手不知分寸,往人身上又啃又咬留下来的。心头害臊了好一阵儿。
但后知后觉中又觉得这颜色不太对,先不说自己清醒时,并没有往人身上留痕迹的爱好,而且这痕迹看起来与其说是暴露他俩有一腿的证据,不如说是……陈年旧伤?
指腹蹭了蹭,蹭不掉,跟长上面的一样。
还有点像颜料,有的破皮,有的结痂,还有的密密麻麻,像疹子,只是颜色较淡,徘徊集中于腰线处,偶然一时兴起去亲熟睡中的,唐言蹊的额,发现他的发里也有……圆形的一小块儿烧痕。
想再摸索,唐言蹊却醒来,抓住他的手,欲盖弥彰似的问是要摸奶子吗,便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上。
虞星原没有再床上虐待人的习惯。
所以看到这些痕迹,非常困惑。
到底是从哪儿来的?
大少爷结交的众多朋友里,也不乏有见识过一些脏脏的漂亮男生,据说给钱就睡,在哪儿都行,可是唐言蹊显然不是这种啊——这个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有沈律之的家伙,偷偷摸摸跟踪他俩时都偷窥的样子,现下敢与他做“交易”,恐怕是这辈子最大胆的事儿了吧,怎么可能有胆子背着他“偷吃”?
况且,提出“交易”的那天开始,虞星原便声明过自己不喜欢跟人共用一个灭火器。
这称呼难听,但再合适不过,唐言蹊也没有反驳,只是感谢他。
感谢他愿意满足自己那见不得光的心思。
……沈律之在唐言蹊心目中得是个神仙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