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的沈筠棠几人也转身朝着雅间门口看去。
这一看,沈筠棠的下巴险些惊地掉在地上。
摄摄政王他什么时候来的华翠居,还突然出现在这里!
这不是她府上开的酒楼吗?摄政王怎么如入无人之境!
片刻后,沈筠棠越发的心惊。
刚才她与心腹们说话的时候,这阎王不会也在门外吧?
那他们说的那些话,他岂不是都听了个全!
沈筠棠一颗心沉沉的往下落,方才还红润欣喜的脸色顷刻间就垮了下来。
这一天才刚过了半日,就大起大落的她要喘不过气来。
这一瞬间,她都有些呆了,愣在座位上连说话行礼都忘了。
咏春白梅几个也是见过摄政王几次的,当即也惊地瞪大了眼睛,满脸惊恐。
摄政王迈着步子,朝着沈筠棠走近,嘴角讽刺地翘起,“小侯爷,这么早就开始庆祝了?”
这间雅间布置清雅,像是书香世家的书房,处处透露着闲适,旁边还放着贵妃椅和香炉,开窗后就是整个后院的美景,这小儿倒当真是会享受。
享受的都想将他甩到天边去!
摄政王心中怒极,脸上却没有完全表
现出来。
他这一声带着嘲讽的话瞬间将沈筠棠给激清醒了过来。
沈筠棠赶忙给几个心腹使眼色。
陈绍见主子这模样,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恐怕是冒犯了进来的这位,这位应当是什么了不得的贵人。
长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佩剑扔到了一边,而后将他拉起,与咏春白梅几个一齐走到了沈筠棠的身后,低着头,和沈筠棠一起给摄政王行礼。
沈筠棠僵着脸,强掰道“殿下说笑了,微臣家中没有喜事,哪里来的庆祝之说。不过是这间华翠居开业前,微臣的几位属下忙乱了许久,如今到了年节期间,大家都闲了下来,微臣恰好趁着这个机会带他们来酒楼,好好吃上一顿,就当做是犒劳了。”
摄政王讽刺地扬了扬嘴角,“小侯爷,本王可不是聋子,你们方才在雅间里说的话本王可都是听在了耳中。”
他这句话说的沈筠棠脸色一白,刚刚还想到这阎王会不会在门外偷听,没想到转眼就成了事实。
这阎王可真是够小人的!